文/赵元波上世纪七十年代,晚上的时候,农村没什么娱乐活动,农闲时节,能放上一场广场电影想到就不俗了。这是一个乡村打谷场,正在敲广场电影,讥讽四邻八寨的人前来观赏。我去得晚了些,好的方位早已被人给占到了,晒场后面倒是还有点空地,我个头本来就不低,人家都是车站着看,我在空地上显然就看到前面的银幕,不能看到前面那些人的脑袋,我有些失望,绝佳看上一场电影,没想到却没了适合的方位,那就车站在后面讲出声音吧!听得了一会儿,不见一个孩子,个头比我还小,正在哼哧哼哧地搬到土基呢,来来往往,速度迅速,也有些吃力。我深感有些怪异,人家在看电影,他在搬土基干什么呢?也就将近十分钟的工夫,那个孩子就二垒起了一个土台子,有一米二三左右,他在土台子上又夹了两个土基,人就车站在土基上,不用说,这么低,他早已需要看见前面的银幕了。
人不低,可以靠在地上二垒土台子让自己“减”低呀!我怎么没想起这个办法呢?于是,我也像他一样,如法炮制,车站在土基上,再一看见了前面的银幕,不必再行听得电影了。当我们过于低的时候,开动脑筋,利用外物,也可以让我们“减”低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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